猛然弹起眼皮,满脸汗水将发丝黏住,她无助地抓着温冬的手臂哭起来。
“赫连师兄!对,赫连师兄在哪?大生姜在哪?”镜漓摇着温冬的身体苦苦追问。
温冬冷静地伸出手指点在镜漓的额头中央,清新缓慢的灵力不断注入,将镜漓暴躁的灵脉与情绪压制住不少。带镜漓冷静后,温冬言道“丫头,放心,赫连师兄并无大碍,再过几个时辰他应该就能醒来。”
镜漓还是不放心地央求温阁主带她去见赫连笙,但温阁主却让她静心喝药,把伤养好为重。
就在镜漓抓着温冬手臂的那一刻,他注意到这孩子手上的那枚五彩花戒。
“丫头,你手上这枚戒指可是……”温冬放下药匙略带轻悲的问来。
镜漓抬起自己的左手,对温冬毫不保留地便讲来“这枚花戒……是我在青雨阁游学时偶然于花海中得到的。”
“温阁主晓得这枚花戒?”镜漓抬起自己的展示给温冬看。
要说那枚花戒自从镜漓入魔后,七彩流岚的灵光在宝石中黯淡不少。
温冬神色仿佛凝滞许久,他在思量往日的一位故人,而这枚花戒正是故人生前所戴的随身之物。
“丫头,若这花戒认准了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