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畅臻是三人中最年长的,却也是素日里最为稳重谦和的,只是现下只剩下了焦躁憔悴,两道剑眉蹙在一块,眉间隆起一座小山峰来,眼下一片青黑,见到端木长鹤和山起争执,眼看就要动手,那座小山峰隆的更高了。
“端木老弟,不知发生了何事?”苏畅臻率先向端木长鹤问道,问答先后,已经定下了亲疏远近。山嘴角勾了一下,似是想要笑,但动作做到一半有扯平了嘴角。
端木长鹤就将刚才山的话说了,道:“谁知道燕西辞跟魔教有没有那些扯不清楚的关系。”
“照端木掌门这话来说,我青城派也怕是跟魔教有扯不清的关系了。”山阴阳怪气的哼道,心里积压了几天的火,终于失去了控制,在那张宽厚的脸上烧的极旺。
端木长鹤这些年基本上都是被捧着,许久没有被人这般呛声了,一张脸顿时阴沉下来,“我倒是想知道魔教怎么会在你们青城派眼皮子底下逍遥自在这么久!”
“老弟!”苏畅臻厉喝一声,看了一眼脸色冰冷的山,急忙说道,“郑掌门莫要在意,端木老弟心直口快,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寻到魔教踪迹。”
端木长鹤这些年越加骄矜,寻常人看不上眼,包括没落了的青城派,但是苏畅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