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久川还挺会享受的,马车里弄的非常舒适,下面铺着厚厚的皮裘,凳子上则是厚实的棉毯,甚至在这个季节还算是炎热的,居然摆出来一副过冬的样子,谢流歌忍不住一直去看尹久川。
尹久川被谢流歌那频频射过来的目光看的有些尴尬,虽然眼瞎了,但是谢流歌头一偏,还是蛮有震慑力的,不由得就解释道:“这不是我弄的,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准备的。”
谢流歌笑了一声,凉凉笑道:“那这些人还真是会伺候人。”
尹久川也觉得自己这个说法根本不可信,但是这些东西真的不是他吩咐置办的,有可能是尹午熵吩咐的,然而尹午熵没有说过,他就算是有再多的理由确定是尹午熵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马车晃晃悠悠的,其实并没有骑马舒服,尤其是走在那些小路上,坑坑洼洼的,颠来颠去,似乎要将人浑身的骨头颠散架。谢流歌被颠了没多久,就觉得浑身酸痛,早知如此,她还不如去骑马呢,只要骑的时间不长,也不会太难受,总比这高一下低一下的颠着好。
马车轮子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成了这方小空间里唯一一个解闷的存在,谢流歌本来打算休息一下,但是没有想到根本睡不着,但是她跟尹久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