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而且还重的多。在场的人都知道陆城亭出产的粟米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一看狗剩手里的粟米就知道这必是陆城亭的粟米,也就是农场出产的粟米。
华歆又道:“吾有一惑,不知壮士何解?”
狗剩看着华歆:“先生,问吧!”
“尔为何半夜出陆城亭,你碰到官军,为何官军不杀你以除后患呢?若尔不能解释,就算尔说的是真的,吾也只能认定尔是奸细。”
华歆指着狗剩话语中的破绽问道。
狗剩语一顿,低下头:“某与主公有过节,随着主公势力越来越大,某在陆城亭也就混不下去啦!只能夜出昼伏,遇到官军就躲。”
华歆一言否则狗剩所言:“那就对啦!尔与主公有仇,尔之言不可信。”
狗剩瞪着大眼不可思议看向华歆,继而给刘备猛磕头:“主公,某虽然跟主公有过节,可某毕竟是刘氏族人,怎敢拿刘氏族人的灭族大事胡说?主公明鉴啊!”
华歆大声道:“主公,人心叵测不可不防。”
刘备轻声道:“人心叵测,就不能报仇了吗?”
刘备虽是轻语却让华歆与狗剩争端画上句号,一旁的吕布早被华歆逼问弄得不耐啦!闻言大喝:“有恩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