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使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眼泪竟然不争气地擦也擦不干净。
对于矫天凤的反应，别说苏雯，就连苏老都有些惊讶，他伸出枯黄的手，抚摸着矫天凤瀑布般的长发：“丫头，别哭了，你这一哭，我觉得我好像作孽了一样！”
“没有，苏老！”矫天凤急忙擦眼泪，不好意思 地干笑两声：“我就是……就是觉得太突然了，我不想失去你！”
一直以冷面杀手著称的矫天凤，竟然也能说出这么热乎的话来，让苏老有些惊诧：“孩子啊，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临死之前还能这样开玩笑！苏雯白了爷爷一眼，搂住矫天凤的肩膀：“天凤姐，你是不是觉得，爷爷就象你的亲人，你在心里，把他当亲人的是不是？”
见矫天凤点头，苏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艰难地笑了起来：“那没事，天凤啊，你跟雯雯一起，叫我爷爷，等我到了阎王爷那边，打下一片天下，给你们俩丫头备着！”
“爷爷！”苏雯和矫天凤同时发声，都是嗔怪的意思 。
“好，我不胡说了！”苏老喘息了一下，道：“天凤，事情比较严重，雯雯现在很危险，你要保护她，象保护我一样保护她，懂了吗？”
矫天凤郑重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