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狼顿了顿:“她不接你的电话,哎呀回来再说吧,暂时也没事!”
既然如此,段飞也没有办法了,挂了电话,闷闷地闭上了眼睛。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叶沛儿拿出药箱,帮段飞仔细地包扎伤口,刚开始的时候腿很凉,也没什么感觉,现在才感到撕心裂肺地那种疼,几乎都要将他痛晕过去了。
好在他经过特殊的训练,疼痛到了极限的情况也有,咬牙坚持着,悲壮得很。
旁边等飞机的有个小男孩儿,一直害怕又忍不住地那么看着,等到包扎完了,孩子怯生生地走了过来:“叔叔,疼吗?”
段飞擦了擦额上的汗,声音颤抖:“不疼!”
“我的手上扎个刺都疼呢!”小男孩儿道:“你真的不疼吗?那肯定你不是最疼的,你妈妈才是最疼的!”
这句话,让段飞的心,顿时蒙上了一层灰色。
妈妈,他不想想到这个字眼,那是跟他无关的一个人,一个词语,如此而已。都说在这个世界上,最疼爱自己的人就是父母,他有一个爹,可那个爹比魔鬼还要严格,严格得连个娘都没找到。
他没有妈妈,从小就没有,或许很小的时候还期待过,可后来,他就强迫自己全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