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而且我也知道哥老会的事,只是一个互助组织,哥们帮助养老会,约定如果成员有意外,哥老会帮助赡养父母,值得鼓励。”曾纪泽说。
“怎么个抚法?”曾国荃问。
“我想申名标再蠢,这种时候,他率部哗变,也决不会去投靠长毛,其目的,大概是要在散伙之前多抢些金银财物,听说霆军欠饷很严重,有的营半年没开过饷了。我可以去金溪走一趟,暂且稳住这八千人的心,使他们不至于闹得更大。”
曾国荃道:“你用银子还清霆字营的欠饷,那其他营怎么办?哪有这多银子还债?”
“沅甫的话有道理。”曾国藩思索良久后说,“不过,霆军已经哗变,事非寻常,不撒点银子出去,看来难以平息。这样吧,先从上海关洋税中提出十万银子,发放半饷。”
“发半饷也行。”曾纪泽说:“不过,我们还要宣布凡参加这次哗变的官兵一律不追究,免得将他们逼上绝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曾国藩无奈点点头,说:“就这么办吧。”
曾国荃这时借机嚷嚷道:“大哥,我看还是不要真裁军了。要生乱且不说,咱手里要是没了兵,朝廷还拿咱们当个屁呀。到时候怎么整我们还不知道呢,你这不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