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了他的话,叶平宇问道:“卢局长,你当年是怎么进政府机关工作的?”
卢经开道:“当年我是组织上分配到机关工作的,我能有今天都是组织上的培养。”
叶平宇道:“伯父伯母当时也是在机关工作吗?”
卢经开道:“我父亲母亲都是农民,家里头只有我一个人考上了学,然后分到机关上工作。”
叶平宇点了点头,说道:“卢局长,你是农民的孩子,我也是农民的孩子,我们机关上的干部大多数都是农民的孩子,我们国家农民还是占大多数嘛,我们这些考上学的人,能跳出农门就不错了,这亏的是国家的好政策,国家的好政策让我们享受了,但是现在学生们不分配了,需要考试才能进入政府机关工作了,我们是不是要给他们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我们是农民的孩子,但卢局长你的孩子算是领导干部的孩子了,如果当年我们也遭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想我们将没有机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而你的孩子还会是农民的孩子,拿到今天这个处境,一样是要被人给排挤掉的,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叶平宇丝丝入理的话,说得卢经开哑口无言,道理其实大家都是懂的,但是在利益面前谁也不会那么的淡定,但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