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否则他就要始终在这个圆里面呆下去,就能担任个一官半职,别人要想进去,就是有着很大的难度,权力的这种封闭运行状态大概是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的主因。
叶平宇就安慰了包格烈一下,让他不必为此而感到不公平受打击,只要用心地去做事,对得起自己,多考虑那些干什么?想一想,如果当初还是呆在县委党校的话,岂不是没有这些烦恼?只不过是教教书,陪陪老婆孩子,那也是一种快乐。
在经过叶平宇的开导之后,包格烈总算是心情好了起来,无论让他担任什么职务,他都是坦然接受,政治的苦恼其实是一种虚幻的苦恼,很多时候都是自己的一种幻觉,想一想老百姓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其实心里就踏实了,富贵于我如浮云,何必过于揪心?
包格烈还是一个头脑清醒的人,没有完全陷入进去,在和叶平宇谈了心之后,也就是释然了,两人聊到最后,他高兴地说道:“平宇,我现在有些羡慕常芳的决定了,辞职出来经商,这个年头,只要经商赚了大钱,干什么不一样!”
叶平宇呵呵一笑道:“你的性格倒不是适合经商呢,经起商来或许更苦恼,你还是从你的政,为老百姓多做一些实事,离职的时候不让人戳着脊梁骨骂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