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花多少钱,我们都要把标儿给捞出来,省人大不管用,我们就找能管用的人,杜如光是管用的人之一,我们现在必须得再去找他,只要他出面找陈绍东,我不相信陈绍东敢不听他的话。”
看了王远山一眼,王远大道:“你现在不了解市里的情况,现在市里头并不是杜如光一人说了算了,那个叶平宇非常的厉害,从公安厅长下来当市长,实力非同一般,在一些事情上根本不买杜如光的帐,而这个陈绍东原来与我和杜如光的关系挺好的,但是现在却是与我和杜如光变得生疏了,不再怎么听杜如光的话了,如果我们让杜如光去干涉这个案子,陈绍东肯定要告诉那个叶平宇,到时候杜如光的把柄就是落下了,而杜如光如果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他还怎么跟叶平宇抗衡?你考虑的只是王标一个人的安危,但是杜如光考虑的却是全局,而我则是杜如光全局中的一分子,在兴江这个地方,我可以说是一言九鼎,但出了兴江,我怎么可能与一个市委书记市长相比?”
王远大也是与王远山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这些话他平时都是不和家庭成员说的,这都是官场上的事,说给其他家庭成员,有时候也不是太懂,王远山只是一个商人,虽然当上了省人大代表,但是对官场的事也是参与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