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酸臭，李曼珠刚尿过裤子，被褥之类的东西刚换了干净的，但是味道还没散去。
丫鬟习惯了，不觉得。
白嫚薇一进门就闻到了。
不仅是她，就连李瑞和白承业也都闻到了。
白承业将窗户打开，走到床边，握住了李曼珠的手。
“娘，你能听到我的声音么？娘！是我！承业！”
他唤了几声，李曼珠纹丝不动。
白嫚薇眼皮乱跳。
李曼珠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吓人。
形如枯槁，面色奇差，最诡异的是，她的眼睛竟然被人用线缝合住了。
李瑞冷冷的说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我女儿，现在每天都是这样睡着，没有知觉，只是个活死人。”
“她送来的时候连眼睛都没办法合上，眼泪都流干了，大夫说再不合眼就要瞎了，只能把她的眼皮强行缝起。”
“白嫚薇，我女儿好歹是你的大娘。你出手如此狠毒，现在亲眼看到她的惨状，是不是快意了？！”
白嫚薇摇了摇头，“不是我害她的，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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