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上药了,血很快就能止住。”
这点伤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微不足道,可能是伤口被师弟故意一按流了血,所以看起来狰狞了些。
苏可方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见他神色没有异常,这才信了他的话:“没事就好,受了伤多休息,我明天给你送饭过来。”
说完,就往洞口走去。
项子润正想开口留她,突然眸光一凛,直至目送她走出洞口,才厉喝一声:“出来!”
“师兄,我只是回来提醒你一句,别忘了正事!”洞壁角落出走出一个鼻青脸肿的身影,不是刚才那位少年又是谁?
项子润冷眸一扫,带着迫人的光芒。
少年往石洞扫了眼,啧啧声道:“你那小情.人没留下来?怪不得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说完,少年幸灾乐祸说完,在项子润暗器出袖前飞身出了石洞。
苏可方回到付家,梳洗一番后拿了条帕子站在太阳底下擦拭着头发。
得知苏可方早饭还没吃,姚氏端着温好的红薯粥从厨房走出来,正想给她端到厅屋去,却在看到苏可方衣领处滑出来的吊坠后呆住了。
“娘,您怎么了?”苏可方抬头见婆婆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