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朝堂之上的事离我们的生活太远,我就不多说了,总之那次牵连甚广,不止我们项家,就连与我们项家交好的乔家,还有其它姻亲一并被连根拔起,好多人惨死……”
说到这,他骤然停顿。
这些事情太过沉重,他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恨意涛天,他不想她知道太多的过程,反正这些灾难已经过去了。
“我从小就到山上跟师父学艺,事发时我刚好跟师父在外云游,而娘那天刚好带着祥儿回了外祖父家,外祖父听到风声后让人护着娘和祥儿连夜逃走,捡回了一条命,而项府其他人,”项子润深呼吸一口气:“他们……全都惨死在铡刀之下!”
“那你三弟呢?”没听到他提起老三,苏可方不由纳闷问道。
项子润神色莫测的看着她,眼里闪过迟疑和挣扎,过了半晌才道:“飞儿不是我弟弟,他是乔家人,乔家离我外祖父家近,我娘那天就派人把飞儿和他姐姐乔倚月接到姚家玩,只不过在逃跑的时候,倚月为了引走追兵也被抓了。”
“乔倚月跟你是什么关系?”苏可方敏锐的捕捉到他说起“倚月”这个名字时,神情太过复杂。
“她是我……”他紧张的看了她一眼,顿了顿,艰难的说道:“她是我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