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当初他们是一同掉消失的,为什么他是胎穿,而她才来一年多?
她才来一年多,那他这些年的寻找岂不是成了个笑话?
思及此,鲁诚之恨不得将那爱开玩笑的老天给捅破。
看到自家师父那张俊脸都快黑成炭了,苏可方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您老人家到这里很多年了?”
“我胎穿!今年廿六岁!你说多少年了!”他突然朝她咆哮道。
他大爷的,白忙活了这么些年!
苏可方被自家师父吼得呆在原地。
胎穿?!
这……这……这只能说是天意了!
“老子天南海北的找了这长多年,你他娘的才来一年多!”鲁诚之想到自己这些年所受的罪,越想就想心酸,最后竟哽咽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鬼知道他这些年为了这个只会气他的徒弟费了多少心思,受过多少罪,又有多少次差点死翘翘?
看到自家这个向来都没心没肺,只知道训斥她的师父竟然为她红了眼眶,苏可方鼻子又是一酸,抱住他的手臂就哭了起来:“师父——”
“小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