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她抱起往大床走去:“不过现在天色已晚,要教也是明天教!”
纱帐一落,又是一室旖旎的春光。
第二天,项子润实践诺言,手把手教她吊坠上的雕法,或许是因为苏可方有木雕底子,又是或许是因为她在雕刻方面确实有天赋,所以很快就找着了门路,只是原本在雕房做着雕刻的夫妻两人雕着雕着又雕回屋里去了……
夫妻两人在院子里耳鬓厮磨的几天,把两人的赌注都履行了。
这天,林昭宏终于按耐不住的跑上门来找人,见到红光满面的项子润,林昭宏气不打一处来:“师兄,你自己在家风流快活,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累死累活,你好意思吗?”
他这是为谁奔波,为谁劳累?
这个当事人倒好,居然躲在家里和媳妇卿卿我我!
还有没有天理了?!
项子润淡淡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问道:“你这是羡慕还是嫉妒?”
听罢他这话,林昭宏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你哪只眼看到我羡慕嫉妒了?!”
“一双!”
“你……”林昭宏怄得一双桃花眼都快瞪出来了。
就在这时,苏可方端着茶和一盘南瓜饼走进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