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伸手将她给抱了起来,脸上神色也缓和了下来。
苏可方也勾了勾唇角,这些日子赶路,女儿太闹腾都是跟他们同一辆马车坐,父女俩这段时间接触多了,这孩子都粘上自己父亲了。
见这父女俩感情好,苏可方也高兴。
“谭大江刚走吗?”苏可方问道,她都回屋半个时辰了。
“是,刚走。”项子润将女儿抓向自己嘴里的小手拿开,也坐到了床边,问道:“谭大江成亲,你真不去?”
他可知道自己媳妇最喜欢这种喜庆场面的。
苏可方撇了撇嘴,说道:“二婚的喜酒可不太好喝。”
闻言,项子润腾出一只手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误会谭大江了。”
刚才谭大江一说新媳妇要进门了,他媳妇脸色就冷了下来,也是谭大江心思粗没察觉而已,作为她的男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所想?
苏可方一脸讥讽:“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哪来的歪理?”听到这话项子润脸有些黑,这不把他也说进去了吗?
“乖,自己玩会。”项子润把女儿放到小床,让她坐着自己玩玩具,转而对自己媳妇说道:“说起来,谭大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