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这每家每户都盖瓦房的,还真是从来都没见过呢。”于氏羡慕道。
像她们村,能盖瓦房的也就两户人家,而且盖了瓦房后也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哪还能这样大吃大喝的?
传山媳妇也有些感慨道:“我们大家伙能住上瓦房过上好日子那全都是托了方儿的福,要是换作以前,我们是想都不敢想有这样的日子的。”
“这个方儿是什么人?哪来那么大本事?”于氏惊讶问道。
“是我们里长的女儿,夫家是外来户,在丰果村落户也好几年了。”传山媳妇道:“方儿不但带着我们种果树挣钱,还让我们开养殖场,我们养的鸡都卖到她在外面开的炸鸡铺里,每个月都有钱收的,现在我们村的村民除了种些菜,都没人种地了。”
听到是丰果村里长的女儿,于氏身旁那个拉长耳朵听的妇人佯装不经意的问道:“咦,我们坐牛车过来的时候也听说过你们里长女儿的事,我咋听说你们里长女儿是叫什么玉来着?总之不是这个名字。”
那妇人话一出口,邱北脸都憋红了。
他们坐牛车的时候哪里有听人说丰果村的事?他这表姨怎么能这样胡掰呢?
于氏也是机灵的,邱北表姨一开口,她马上接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