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矮榻上,脑中一个念头闪过:就知道会是这样
苏可方第二天是在床上醒来,醒来的时候女儿和儿子都不在屋里了。
“孩子呢”苏可方问向身边的男人。
“雯雯跟我师弟出去玩了,泽儿也早早就醒来,我见天色还早没叫醒你,让景妈妈抱去喂米糊去了。”自己媳妇昨晚没有起身给儿子喂奶,他知道儿子应该是饿醒的。
“还不是因为你”想到昨晚居然忘了起来给儿子喂奶,苏可方又是心疼又是气恼,恨不得把躺在身边的男人给踹下床。
“是,都怪我。”身边的男人好脾气的笑了笑,接住她挥来的粉拳放到唇边亲了下,继而认真说道:“媳妇,泽儿也快七个月了,该断奶了。”
苏可方拿眼睨他:“干嘛无端端说这个”
“怎么是无端端了”项子润挑了挑眉:“女儿这么大的时候早就断奶了。”
闻言,苏可方没好气道:“女儿那时候一样吗,那是不得已的好吗”
当时他们人在淮北,女儿被饶开易救了带到阴阳司去了,不断也得断。
“情况是不同,不过泽儿现在断奶也不早了。”项子润看着她,好言好语的跟她商量:“天气这么冷起来喂奶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