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了:“是与咱们有关?”
“这戏演的就是茶酒的说书先生这两天所讲的故事,不过排成戏更能扇动百姓的情绪而已。”朱晋安拳头都攥得发了白,满面狰狞的神色。
“我这就让王爷派人把戏班子的人给抓了!”朱氏恼怒道。
“玉儿,别冲动!”朱晋安将正要往外走的女儿给叫住。
“爹,项家这是要害死我们呢,我们要是什么都不做,她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呢!”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朱氏脸上阴狠的神色。
“项家说不定正在等着我们呢!”朱晋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他怎么也没想到项家一个小小的反击就会把他们逼到绝境。
朱氏是个精明的人,她一听朱晋安的话就反应了过来,不由轻轻跌坐回椅子上,低喃道:“没错,我们不能冲动。”
他们无缘无故过去抓人就等于把戏文上的罪名给坐实了,项家人太阴险了,竟然也给他们设陷阱!
朱晋安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家女儿,暗自叹了口气。
女儿再精明也是别人家的人,无法帮他继承朱家家业,而他那个愚蠢得眼里只有乔倚月那个女人的逆子,根本指望不上。
思及此,朱晋安胸口一阵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