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却很平稳,想来行刑的人是手下留情了。
“二叔,疼不疼?”泽儿跟着项辰祥进了屋子,紧张的问道。
泽儿向来话不多,看到项辰祥这样子显然是被吓到了,苏可方忙安抚道:“二叔就是样子看起来吓人,其实躺几天就好了,咱们现在先回院子,让二叔好好休息,好吗?”
泽儿听了母亲的话也没再多问,只是紧绷着张小脸,对趴睡在床的项辰祥说道:“二叔,那您好好躺着,等您睡醒,我再来看您。”
苏可方将两个瓶子交给在屋中侍候项辰祥的小厮,并告诉他们这药该怎么用,这才跟在婆婆和儿子身后出了项辰祥的院子。
一回到松龄堂,姚氏就开口道:“方儿,这几天事情太多,娘都抽不出空来跟你好好说话。”
苏可方笑了笑:“娘,您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姚氏脸色一正,说道:“方儿,你怪不怪娘那天擅作主张让泽儿出来见客人?”
“娘,我不怪您。”苏可方也认真说道:“当时我也以为孙素琳伤害泽儿是纪灵儿指使,我知道您是为了给纪灵儿制造压力才让泽儿见客的。”
“你只说对了其中一点。”姚氏眼底闪过一丝欣慰,语气中带了些许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