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害她以为他酒后那什么了,一直提着心来着。
“你是我媳妇,哪里没摸过,还捏不得了?”他理直气壮,翻了个身又将她压在身下,不愿承认刚才自己有些酒意才失控的。
他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苏可方不舒服的蹙了下眉头,没好气道:“那也得分场合吧?”
“我知道,下次保证不会了。”他最后一个字含入了她口中,苏可方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话要跟他说的,只是被他一闹,什么都忘光了。
很快,苏可方就觉得不对劲了,她试图推了推身上粗鲁的男人,试探问道:“子润,你是不是醉了。”
回答应她的是更加疯狂的动作,苏可方无意识的叫了起来……
第二天,项子润捧着头坐起身,眼睛还没睁开就听到旁边传来自己媳妇气呼呼的声音:“这会知道头痛了?还说没醉!”
项子润睁开眼见他们在空间里,自己媳妇穿戴整齐,手里端着一碗解酒汤,想了好半晌才想起昨晚断断续续的片断。
“那酒的后劲可真大。”项子润苦笑。
因为身份的关系,他每次喝酒都是量力而行,都不知道多少年没醉过了。
苏可方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