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位小姐的福气。”卓育钊的话说得在情在理,滴水不漏,不过项子润却并没有正面给他答案。
不过项子润没有拒绝,这在卓育钊看来已经成功了一大半,见好就收,朝项子润举起酒杯:“国公爷,之前几面匆匆而过,今天难得有缘坐在一块,卓某敬您一杯!”
与此同时,一个二十上下的小伙子提着一壶酒和一只烤鸡还有几两花生米进了离盛京城闹市有些距离的一个小院里。
小院的门没有上锁,这个小伙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这小院不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厨房、柴房、客厅、主卧、客房全都有,院子里还有一口井,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像是没有女主人的小家。
“小丁来了?”裴斯远拄着一根木棍走了出来,看到小丁后有些意外。
“斯远大哥,大夫不是说你暂时不能下地的吗?”小丁忙把手中的东西放进厨房,回来把裴斯远扶进屋。
“只是点皮外伤,不碍事!”要不是失血过多偶尔还要头晕,他都不想请假:“倒是你,怎么又请假了?”
裴斯远不敢苟同的看着小丁,由他扶着进了屋。
进御林军除了一些有战功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