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不停的倒酒,换水,敷眼,敷脸。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后,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已经消了不少肿,应该可以出去见人了。
不过,她的头好痛……
该死的!
净舒心里咒骂着,一对奸夫淫妇!
她怎么就总摊上这样的事情!
“小舒舒,你怎么了?时间到了,还不去上班?”
母亲的声音自客厅里传来,净舒心里一提,大大的应了一声:“今天公司没什么事,可以迟一点上班。妈你别担心,我有分寸的。”
哎……有分寸个屁啊……
净舒叹了一口气,把梳子湿了点水,梳着自己已成杂草的头发。
什么北堂修,什么克丽斯汀,都让他们见鬼去吧!
慢着!
像想到什么似的,净舒停下了手上所有动作——她得罪了北堂修,北堂修会不会过来直接把房子收了?!
这房子现在是北堂修的!
如果她上了班,北堂修来找她母亲的话,让母亲知道肯定又会伤心了。
不行,搬家事小,母亲的心情事大。无论她再恨北堂修,这事情也得先问个清楚。
想到这,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