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如果换作平常,她应该识相的岔开话题,但不知为何的,她就是很想知道,很想去了解。
其实北堂修所住的这个房间光线很足,但却是窗户紧闭的,房间里所有的物体都是黑色,这里绝对是有问题的。
净舒又等了一会,北堂修还是没有开口,遂倚在门边上,双手环胸叹了一口气:“刚才不知道谁还说着我的一切就是你的一切,原来是骗人的啊。既然有些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那我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免得妨碍到某人。”
话毕,净舒正想转身离开——
“我告诉你原因的话,你还会留在这里吗?”
身后传来北堂修幽幽的说话声,话语里透着的那抹挣扎,让净舒的心揪成了一团。
耸了耸肩,净舒故作无所谓:“莫非你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如果是真见不得光的话,那就不要告诉我了……”
“相框里的,都是我死去的亲人。”
“!”净舒猛的一顿,转头看向北堂修,他背对着她,看不到他现在的神色如何。
“母亲,伯伯,爷爷,奶奶……”北堂修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但话语里面的断续却是暴露了他此刻极力压抑的情绪:“就在我五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