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顿了顿，对上顾栾认真的眼神，夏凝干脆将杯子放下：“安凌夕给我的感觉，很不简单，很神秘，好像里面隐藏着许多故事似的。当然，我说的这些‘故事’，是指各个方面的，旁人不容易猜到的事。”
顾栾沉吟了一会：“那我可以理解为她是出其不意的人？”
“……可以这么说。”夏凝顿了顿，直接问道：“栾，你这次的对手是她？”
“不一定。无论消息和证据都不充分，只是猜测而已。我到了美国，我还要仔细调查一番的。你跟我是朋友，她跟你共事过，你说的话，比起很多人都真实。现在安凌夕的情况未明，有些事情不能随便就给人扣帽子的。”
夏凝点了点头：“嗯，是不能随便就下定论。栾，老实说吧。当初睿他设了个局套出隐藏在世界时代周刊的‘中间人’，安凌夕的助手克丽斯汀嫌疑最大。但安凌夕做事很谨慎，倒是没留下什么让人怀疑的东西来。不过克丽斯汀是安凌夕的人，她们是同一时间回了美国的，凭着这点可以确定，安凌夕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巧合，太巧合了。当时安凌夕走的时候她还没发现这个！现在顾栾亲自过来问她，她才一时之间想起那么多‘巧合’的事凑在一起，那就肯定不是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