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我就不劳烦你出手处理了。”将枪放了回去,北堂修走到净舒身旁,手一伸,搂着了她的肩。
北堂修的意思很明确,净舒是他的女人,谁敢造次,哪怕只是一句话,一个词,他都绝不轻饶!
保镖抱着自己的腿痛得在地上打滚,雷步阳虽然愠怒,却瞧也没瞧他一眼,冷声道:“带他到医院去。”
“是,雷总!”
很快,保镖被‘清理’出现场。
接下来的情况,换成了北堂修跟雷步阳双方人马对峙。
“小子,我叫你过来不是给我添乱的。”
“我明白。”拉了一张还算完整的沙发凳,北堂修坐了下来:“该赔偿的,该交代的,我北堂修会做。但首先,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间夜总会的男人欺负人……”
“很简单,”净舒刚开口,雷步阳冷声打断,手指了指躲在净舒身后的女人:“她,我夜总会里的跳舞女郎。上班的时候被刘老板看上了,要去应酬。你女人看不惯,砸了我场子。”
三言两语,雷步阳将事情的大概说了出来。
道上的话,道上的处理方式,从来不需要多言,废话。
北堂修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