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上班从来就不开车的,要徒步的话,她根本冲不出包围圈。坐别人车上还行,问题她才刚当上副总编这个位置,她拉不下这个脸来求别人‘救她一命’。
呵,真的是飞来横祸,媛媛的这件事,真的是荒谬到让人不可思议!
稍微用脑子想一下,也知道其中的‘破绽’,有钱人,用得着联合自己的小三来杀正室?!
况且,这个男人跟那个所谓的正室,还没有结婚呢!
一句‘分手’就行了,犯得着自己亲自下手?
这是脑残,还是脑残,还是脑残?!
但就这么个不合逻辑的事,也激起了民愤!
这世道……难道那些人的脑子,根本就是一个装饰品?
净舒越想越觉得诡异,越想越觉得好笑,看着门口那黑压压的一片,她‘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笑了几声后,心里一片酸涩,苦楚,委屈。
轻轻叹了一声,净舒转过身,不再去看楼下的盛况空前,坐回沙发椅上,喝了一口咖啡。随即眉头微皱。
凉了。
从滚烫到半凉,她那是站了多长时间?
咖啡凉下来带了些酸涩味,净舒并没有将咖啡倒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