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目的地到了吗?”净舒叫了一声,却是发现眼前的北堂修很奇怪。
样子是北堂修,但整个人的感觉很不对路。
很白,很幻,好像有一层什么东西在四周环绕着。
净舒皱起眉,伸手抚上北堂修的脸,冰冰冷冷的,没什么温度:“老公,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冷?身体不舒服吗?”
北堂修只是笑,淡淡的笑,没有说话。
慢着,四周怎么一点声音也没?
净舒一惊,这才发现四周一片漆黑!
她被北堂修抱着,但北堂修却是‘飘浮’在半空中!
不对,这里是哪?!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
净舒质问着眼前的人,就在这时,‘北堂修’嘴里流出了血,眼睛也流着血,鲜血的血像蛇一样蜿蜒而下,顺着脸流了下来,流到了身上,将雪白的衣衫染成一大片红。
这白与红的对比,如此的触目惊心,如此的恐怖。净舒瞪大眼睛,看着北堂修渐渐被鲜血染红,她惊叫了起来:“不,老公,你怎么了,老公—!!”
“宝贝?宝贝!”怀里的妻子先是呢喃着些什么,到最后手挥舞着,好像想抓着什么似的,北堂修意识到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