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想起了北堂修:“北堂修,北堂……”
看到丈夫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稳的,当即舒了一口气。
这时,她面前出现了一杯白开水,净舒转头看向阿紫,微微一惊,随后接过:“谢谢。”
“太太,需要输液吗?”
“咳咳!”差点被白开水呛到,净舒愣了愣:“输液?”
“当家出事,太太你得要振作。你现在的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
“……”净舒心里一紧,随即明白阿紫的意思:“你说的对,是我的错,对不起。”
“现在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候。”阿紫语气一凝:“机场的刺杀,分了两拨人。首先冲过来的是死士。一击不中,那便是转移目标。然后藏在暗处的狙击手开枪,这双方是配合着来的。势必是要拿北堂当家的命。那一枪还打得不够准,不能一下子要了当家的命,却伤了主要血脉,如果在一分钟内得不到适当的控制措施,那么北堂当家会死在机场里面。”
听着阿紫语气平淡却惊心动魄的分析,净舒感觉自己心头有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划着自己的心脏。握着北堂修的心不由得紧了几分:“那凶手查出来了没?”
净舒知道对着阿紫,客套话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