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秘密的,也是公开的。
秘密的是,午餐时间,六个人是在北堂修与净舒的主卧室用餐的。
因为主人房和正厅还有一门之隔,所以免去了一些尴尬。
看着满满一桌的中餐菜式,净舒对北堂修投去了感激涕零般的眼神。
还是自家老公好,懂得疼她。
男人们自然是喝酒说事,女人们坐在男人旁边,做好着自己的角色。
到了最后,易云睿放下酒杯,语气一正:“北堂先生,现在市帮众份子以北堂家为秩序,北堂本家对市的影响,是越来越大了。北堂先生的能力,易某佩服。”
易云睿话里有话,北堂修自然要谨慎应对。
严格来说,他跟易云睿的立场是对立的。
他有必要向易云睿老实交代一些情况。
“易首长过奖了。说实话的,北堂本家的繁荣只是表面现象,以后还要多仰仗易首长帮忙。”
易云睿鹰眸闪了闪:“可以。我刚才听人说,北堂家的四神堂只来了三位堂主,为何另外一位不出现?”
“玄武堂主一直在家父身边,负责家父的安全,所以不到必要时,玄武堂是不用出席任何场合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