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脑海里的某些思绪,停留在了二楼某个房间。
有些事情,好奇怪,很不合逻辑!
“慕寒,你真的不打算将依依交出去吗?”两天时间,宋慕寒都窝在屋内,听别人说除了练剑,还是练剑。
等了两天,况杰有点担心。家主虽然脾气温和,但做事绝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连续两天时间的不问不闻,看来家主是给足了耐性,也给足时间让宋慕寒考虑掂量一些事情。
“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说这事,很好,况杰,你立刻滚出我家!”宋慕寒一挥剑,砍断了手腕大的树枝。
“你本来就不想见到我,我就算不说这事,你也会让我滚。我过来是想提醒你一句,再这样拖下去的话,小心你堂主之位!”
宋慕眼眸一寒:“北堂修他还真会撤了我这堂主吗?哼,那小子还没这本事!”
“慕寒,你对自己太自信了。我觉得堂主今时不同往日,我们都是北堂本家的人,应该要听老大的话……”
“他凭什么能做北堂家的家主!”宋慕寒大吼一声,又砍断了几条树枝:“就凭那伪娘娇揉的样子?还是让人恶心的性格?!哼,北堂修,你给老子滚一边去!”
况杰大惊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