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接触和交流的机会很少。”
“是的，首长。”
易云睿看着阿蛮，缓缓的说：“无可否认，莫先生是个有内涵的人。阿蛮，我让你接近莫先生，只是观察他的行踪和举动，你与他距离多近，关系多亲，你自己得要在心里衡量。有些事情不能去想的，就不要去做。你明白我意思吗？”
阿蛮缓了缓，对于首长的意思，她明白，也不太明白。
她只记得，关系如何，自己衡量。
也清楚首长是在告诫着她。
“下属基本上明白，首长。”
阿蛮说话很直，没有那么多的花碌心肠，她说基本上明白，那就肯定是基本上明白。
易云睿顿了顿：“基本上明白，那我就直接给你点明。你觉得莫先生这个人怎样？”
“人很不错，爱干净，很斯文。”
“你喜欢？”
阿蛮想了想：“是的，挺喜欢。”
“你是喜欢，还是爱？”
是喜欢……还是爱？！
这一刻，阿蛮犹豫了！
到底是喜欢还是爱？！
“喜欢……爱……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