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素雅刚才也是在这个站下车,她看了司徒东一眼,笑着说:“下次感觉有人‘摸’你,不要学女人害羞。十之**是有人想偷你身上的东西。拜拜。”
朝司徒东挥了挥手,阮素雅走出地铁。
“噗!”阮素雅这么一说,地铁上不少人暗下笑了起来。
司徒东面无表情,他哪来的‘害羞’?这女人是想下车前‘报复’他吗?
话说回来,她今天的确判断对了,而他,错了。
司徒东从科学院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
从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今天足足折腾了八小时,司徒东累得够呛。一回来就摊坐在沙发上,连动也懒得动。
研讨会上全部都是年轻脸孔,说的话也大多是纸上谈兵。对着这些年轻的科学家,司徒东表示无阮以对。
要不是看陈老的面子,他肯定是不会出席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打来的人是陈子键,典型的富二代,跟他自小玩到大的死党兼兄弟。
“司徒大教授!”电话一接通,手机那头立刻响起陈子键那极其标准的大嗓门:“你小子行啊,泡妞泡到这份上来哪!”
司徒东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