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好，”手机那头的老者应了一句：“今天先生不见客。”
她还没开始问，这个史先生就拒绝她了。
“如果先生今天不见客，可否约个日子？”既然知道先生助理的电话，每天几个电话拨过去，她就不信约不到先生。
手机那边的老者爽朗一笑：“李总真的是好耐性。刚才先生说了，给李总十分钟时间陈述项目特色……”
十分钟时间，李定眉头皱得更紧。
她要的是直接跟先生对话，而不是在这里和他的助理折腾些什么。
“李总，我知道这样子有点为难你，而且对李总来说是极不礼貌的。但在商言商，我们只寻求与最理想的集团合作。让利益达到最大化。李总的办事能力和作风我与先生都很欣赏。这个电话，其实史某只想提醒李总一句。”
不是给她十分钟时间陈述的吗？怎么又变成警告提醒了？
李定是一脸错愕：“史先生请说。”
“李总，你上交的意向书计划很好，先生很中意。但是我们希望与一些执行能力强的集团合作，而不是与那些只擅长应酬外交的人员打交道。”
“史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李氏集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