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了。还有能力去查是谁做的?”
少矶白了他一眼:“谁说没能力自保了?要真没能力自保,你早就挂掉了!还用得着赖在床上?”
“我怎么就赖床上了?”俞泽宇想站起来,却是什么力气也使不上。
少矶扬了扬自己的手:“要不是你伤了我,那些人来多少就死多少!”
俞泽宇不反驳,他知道少矶的能耐。
不要说来多少死多少,起码也死得七七八八。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少矶一脸惊讶:“哟,俞董会道歉啊?我是不是听错了?”
俞泽宇闭上眼睛,现在的自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也就别提生气了。生气也是很费劲的。
起码心脏负荷不了。
看着俞泽宇的样子,少矶坐在床上:“这间是我的安全屋。他们搜不到这里来。”
俞泽宇躺了下来。
少矶握着他的手,细细的把着脉:“你现在不能去看医生。先吃消炎药把伤势稳定了。只要不是骨折,或者内脏破损,忍一忍都能过去。”
俞泽宇看了她一眼:“听说,你以前一直在躲避追杀。”
“不是以前,是一直。我的仇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