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果然事情很麻烦：“。我尽力而为。”
其实就是掩盖讯号的工作而已。
只要动动脑子，搜出当时有几方信号同时出现，然后‘栽赃嫁祸’就行。
“尽力而为？”夏凝脸色一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
没看过夏凝这样的脸色，子皓有点傻眼。
这是夏凝吗？
这是他认识的夏总吗？
这样的她，带着一抹让人心寒的感觉。
子皓正了正身：“是的夏总，我一定办得到。”
“很好。”夏凝对卡罗琳说：“立刻准备，我要去中东。”
瞄见卡罗琳要说话的动作，夏凝抬了抬手：“行程，一定要秘密进行。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夏凝身份特殊，要是在国内活动那是允许的，要是出国的话，那一定得报备。
把子皓请过来，其实就是想掩饰一切行动，或者说抹杀掉一切行为。
又一杯咖啡下肚，夏凝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
大半年过去了，是时候要检验成果了。
夏凝站了起来，走到一角，拿了手机出来，拨了一个号码：“好久不见，是我，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