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夏凝点了点头：“莫先生是很不错的人。”
“我知道我和他不配……所以我想跟上他的步伐，我想努力的……能够和他在一起……”
阿蛮不善言词，夏凝看着很是心痛：“心里的苦，心里的痛都说出来吧。我知道你压抑很久了。”
阿蛮抬头看着夏凝，眼泪止不住的流，她用手抹着泪。
“我来带你出去的。”夏凝又递给她一张纸。
阿蛮微微一顿：“这么快？”
“不快。事情其实与你没多大关系。只是你以后得跟着我了。你老大说得要再观察。”
“我知道。”阿蛮用纸巾抹着眼泪，没有多话。
“要是不愿意的话，或者我给你说说……”
“愿意！”阿蛮回答得非常肯定：“跟着老大跟着嫂子一样的。只要是你们就好。”
“你是个军人啊，跟着我大材小用了。”
“不是的，嫂子也是很厉害的人物。能跟着嫂子我一样荣幸。军不军人的身份，那就只是个模式而已。”
“我会帮你找出杀害莫先生的凶手。”
阿蛮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谢谢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