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有些头疼,一船之人,仅此女知道些真相,“如果不是我道行尚浅,就可改换此女部分记忆。眼下……”
见细侯嘤咛一声,似是即将悠悠转醒,徐行当即扶起细侯,输了一道法力,令其继续沉睡。
“只能暂且如此了,稍后再警告此女,不让她乱说。”徐行想着主意。
太平时节一下死了这么多人,虽死的是携着凶器进入画舫的贼人,但官府也要查问一番。
没有多久,官府中人就得了消息,但此刻已是深夜,只能天亮让人处理,画舫主人也只道晦气,将几具尸体收拢。
徐行和黄生等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乌蓬舟中气氛沉闷,众人脸色都不好看。
济宁县乔生心有余悸道:“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歹人,胆大包天,在画舫中行凶,好在,大家都没事。”
听着这话,顾同稳了稳不宁心绪,暗道:“有道是福祸无门,唯人自招,回去之后,定要闭门读书,不到科举之时,就不出来了。”
转头正对上乔年目光,二人似是心照不宣,作出同样决定。
几人也无心谈笑,离舟上岸,相互道别一声,各自面色凝重着匆匆离去。
徐行也和黄生坐着牛车,向玄渊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