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也不知为何,对亲情淡漠疏离,来信只有寥寥几字,莫非修道之人,都这样灭情绝性?”
每每想起,信中正文“弟安,姐勿念!”几个字,连徐千雪这样温婉性情,都一阵火大,气得暗暗攥紧了粉拳。
牛车辚辚转动,一路驶出了庆阳县城,沿着官道向济南府行去,正是二月草长莺飞,萋萋芳草绵延远处。
三叶乡·浅山凹
徐家门前,身穿素色云领锦袍的青年道人,面色冷峻地看着徐家院墙,神 识放出,刚刚突破金丹之境的神 识,仅仅才适应,于是带着肆无忌惮的凛然杀意,向周围几家波及。
“汪汪,呜呜……”犬吠之声在邻院响起,但柴犬叫了两声,就吓得瑟缩一团。
“不在家?”见屋里家具已落灰,庭院杂草也无人清理,陆斩按着腰间法剑,自嘴唇中吐出几字:“丧家之犬,惶惶而逃?”
法剑起处,一道纯白精粹剑光,白色匹练斩下,落在徐家五间厢房上,“轰……”尘土飞扬,梁断墙塌。
这样大动静,顿时惊动了邻居,一个中年汉子出来查看,还未搞清状况,突然眼前一闪,锋锐犀利剑锋抵在喉间,“徐家姐弟去了何处,你可知?”
“好汉,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