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准,正想托着相熟之人到县中打听,这时洪夫人就说徐行危言耸听,不足采信,而且若当真是虚惊一场,洪家家大业大,方方面面都舍弃,跑去逃难,这也委实荒谬了些。
这番耽搁迁延,没多久就传来,莱州府城破,倭人大举上岸的消息,洪思 礼捶胸顿足,懊悔不迭。
“要不,我们现在收拾收拾细软,逃难去吧。”洪夫人小声说道。
“不可。”一旁的洪灵芸连忙扯了扯自家母亲的衣袖,低声道。
“愚蠢!”洪思 礼喝道:“亏你白活那么多年岁,还不如女儿有见识。”
洪灵芸虽也焦虑,但仍给自己母亲耐心解释道:“倭人在莱州府遍地都是,听说外面已围了城,这时又能逃到哪里去?逃到旷野,一旦被追上,就完了。”
“这走又不能走,呆着这里又坐以待毙,你们说怎么办?”洪夫人已然不见往日骄横模样,六神 无主道。
洪思 礼摇头叹息,显然也是束手无策。
洪灵芸低头苦思 ,突然似想起一些史书记载类似城破而逃的故事,就道:“爹爹,赶紧将家中细软首饰、地契、房契都打包收拾好!”
“灵芸,你刚刚才说不能离开城池,怎么又?”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