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苦心。”
徐行不欲再深谈此事,就转而问道:“道长,来此似还有其他事?”
李伯言叹了一口气:“掌教师兄道灭,贫道已接任了掌教,眼下符阳和出云散仙将攻兖州,贫道已决意和青羊宫结盟,心头有些烦闷,就到小友这里走走。”
“道长是在问我的意见?”徐行问道。心道,李道长之前对朝廷还颇有微词,可此刻身在掌教之位,竟然改弦易辙了,或这就是与世同移了。
李伯言提起酒壶,给二人各自斟了一杯,笑道:“小友说说看。”
“符阳来势汹汹,仅凭崂山一家捉襟见肘,青羊宫势力庞大,确是个结盟的好对象。”徐行并不觉得自己能比一位见微知著的阳神 真君对局势把握的更好,情知李伯言也只是寻个人排遣心头烦闷,也就将自己的想法随意说了。
果见李伯言眯着醉眼,示意自己继续,又道:“但国师此人心机难测,道长纵然不能以崂山为主导,也要防止成了青羊宫附庸。”
这和某朝所传屠龙术一样,首要问题是分清敌友,关键问题则是领导权问题,后者关乎己方势力生死存亡。
“徐小友果然知我!”李伯言饮尽此杯,目光咄咄,朗声道:“贫道此来,正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