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唾手而得的富贵人家。兄长何必执着念念,缘木求鱼呢?”史凌云少年时应读过不少书,言谈之间,妙语连珠,条贯分明,虽乍听之下,当会引得清高自诩者皱眉不喜,但细思 却也有几分道理在。
“二弟之言,似也不无道理,容为兄再思 量思 量。”史孝廉喟叹说着,负手来回踱着步子,许久之后,道:“那你约个时间,让那王化成过府见见。”
史凌云闻言,朗声笑道:“兄长,这就对了。”
史府·绣楼
春日午后阳光透过窗纱,就带着有气无力的慵懒。
连城着藕荷色襦裙,神 情恍惚地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的少女脸蛋儿,不见往日明艳殊丽,而是双眼红肿如桃,苍白如纸,蛾眉深深凝着,幽怨似在千山万壑里曲折回环。
“小姐,你还好吧。”奶娘端上一杯清茶放在一旁,关切说道。
“奶娘……”一出声,就吓了蔡氏一跳,声音虚弱沙哑,连城心如千结,又是泪珠盈睫:“徐公子,他……为什么就不要我呢。”
蔡氏见连城凄冷苦闷,心疼极了,上前轻抚连城的雪背,宽慰道:“小姐,不过有缘无分罢了。”
这时,外间一个丫鬟突然蹬蹬上了绣楼,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