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连忙跑过去,哭诉道:“徐公子,我家连城小姐卧病在床,病入膏肓了!”
“什么?”徐千雪连忙放下剪刀,问道:“连城小姐前些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病倒了呢?”
蔡氏叙道:“自小姐从公子这里回去,就神 思 不属,然后前天,二老爷突然说县中王天寿的儿子王化成倾慕小姐,说动得大老爷招之为婿,小姐又急又气,一病不起了。”
徐行微微沉吟,似乎觉得这幕在前世有一些印象,就问:“可曾请了大夫?”
“这二日,县中杏林圣手不知请了多少,诊脉后都是摇头,说心病无从下手,已经让老爷给小姐准备后事了!”蔡氏说着,两眼就通红,语带悲切。
“阿弟,这可如何是好?”徐千雪此刻已忘了和徐行“冷战”,花容失色说道:“若是害了人家性命,你我于心何安?”
徐行面色微顿,稍作沉吟,宽慰道:“姐姐莫急,待我去看看。”
“公子,我去备车。”吕奉宁急忙说着,就打算去准备马车。
“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徐行探手之间,掌心现出一枚不过寸许的梭子,宝光莹莹,随着神 念一动,在众人面前就变得足丈许,腹部中空,两端尖尖,正是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