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稚嫩,也就不再纠结,问道:“那道兄来我这里?”
“静极思 动,随意走走,倒是发现你这仆人着实有些意思 ,故而多聊了几句。”清微轻笑着撇了一眼忙活的吕奉宁,意有所指道。
“那道长屋里请。”徐行伸手相邀,道:“屋里喝杯清茶。”
清微摆了摆手,笑道:“一入厅中,就分宾主而座,忒不自在,那边树下有石桌、石凳,你我到那里叙话吧。”
徐行点了点头,二人就走到树下,落座。
树荫大如车盖,遮蔽四下,正是阳春三月,时近夕暮,春风习习而来,枝叶扶梳,傍晚霞光落在石桌上,透着难言的幽静。
“道长喝茶。”徐千雪听到外间动静,就提着一壶茶,放下茶杯,打算给清微和徐行倒上。
“姐姐,香玉呢?”徐行起身,一边接过茶壶,一边皱眉说道:“这香玉也越来越惫懒了。”
“谁知道你上午和她说了什么,红着脸就跑掉了,整个下午没见她人。”徐千雪轻柔细语说着,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你不是说不喜她伺候吗?”
“呃,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吗?”徐行愣了一下,说道:“你下去歇着吧。”
“这不是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