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风轻云淡的凌虚,面容变幻不定,问道:“徐道友方才说……斩杀了万陀寺一位元神 真君?”
清微道人面色同样惊异着,但还算勉强保持镇定,金丹斩阴神 者,这在以前不是没有,但都是惊才绝艳、镇压当代者方可为之,徐行刚刚凝结金丹未久,或是另有隐情?
这样想着,果见徐行摇头说道,“当时有太白剑宗的荆飞白相助,这才功成。”
其实,徐行还是稍稍淡化了自己以法宝使那老僧施法反噬的事实,真靠他一人之力,自保有余,越阶杀人就是痴人说梦。
“纵是这样,也是不凡了,后生可畏啊。”清微道人爽朗一笑,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徐行感慨道:“只是再结一桩因果。”
“道友这话,清微不敢苟同。”清微道人脸上笑容敛去,摇头说道:“我等辈修道求的不仅是长生不死,更是顺我心意、纵横当世,况且纵有因果,若你身正道直、问心无愧,畏惧的也该是他万陀寺!万陀寺僧人行事如此肆无忌惮,谋害道友,他就不担心道友来日修道有成,灭他道统?这因果,他为何不惧?”
“师兄此言大善!”凌虚也仿若打开了话匣子,道:“贫道尝观凡人当中常有委屈求全者,行事如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