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和明月二人进了一间客栈,在掌柜那里要了两间上房,暂且安顿下来。
因时间还早,明月在隔壁准备沐浴更衣,徐行自是避嫌,施施然地下了楼,打了些酒,在大堂里自斟自饮,耳畔不时响起贩夫走卒的呼喝声。
“掌柜的,来只烧鸡,半壶汾酒。”这时,一个腰间别着斧头的大汉,大大咧咧地坐在徐行不远处,大着嗓门嚷道。
徐行皱了皱眉,不过听着大汉叫的烧鸡,思 忖道:“青凤之前似乎就住在太原?”
太原耿氏,故大家,第宅弘阔……
“我也只是路过,明天就走,还是不去寻她了。”徐行这般想着,就是低头安心饮酒。
然在这时,却听到门外的大街上,传来一把清朗的声音,“这位相公,汝身有邪气萦绕,为何说没有遇见什么呢?”
“你这道人,好不晓事,拦住我去路,故弄玄虚,到底想说什么?”声音的主人很是年轻,但这时却满是不悦,显然对于道人的纠缠,极为不耐烦。
“呵,竟有这样不知死期将至而执迷不悟的人,世人愚昧啊。”道人摇头大笑着,折身之间,却是进了徐行所在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