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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没有给他任何朝臣所有的地位。
他只是一介白衣。
是个尚未参加科考的书生。
被内侍哄,他就只能忍着身上破了羊水一样的疼,一瘸一拐的走出皇宫。
好在,离了宫,平阳侯府的马车还在外面候着。
不敢坐下,钻进马车,苏阳便只羸弱不堪的半爬在马车里。
马车颠簸,他前后难受,冷汗浸湿全身。
好容易熬到家门口,苏阳咬着牙下车,一下车,整个人都懵了。
府里挂满白皤。
家丁全在穿孝。
这是什么情况!
谁死了!
祖母已经死了,都下葬了!
他母亲也死了,也下葬了!
难道是大伯?
大伯不是在南梁边境打仗吗?
难道战败,战死沙场了?
可王氏不是已经搬出去了吗?怎么这丧事办在这里?是父亲的意思 吗?
心头狐疑着,苏阳被人搀扶着,一瘸一拐进府。
及至门口,门丁朝苏阳一脸哀默的道:“少爷节哀。”
苏阳看了他一眼,狐疑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