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低垂的眼,眼底一片阴霾。
他方才蓄意说了许多看似为礼部尚书开脱,实则要激的皇上定他死罪的话,皇上竟是还只将他发配辽远。
礼部尚书知道他太多秘密。
活着一日,对他都是威胁。
捏了捏拳,镇国公将心事拨至一旁,专心应对眼前。
他儿子宋默身前杀人案。
礼部尚书一离开,刑部尚书酝酿了一下情绪。
“陛下,宋默杀人案,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宋默所为,但是礼部尚书的嫡子指控过程没有任何造假的成分,这一点,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
镇国公一脸悲恸,“陛下明察,臣犬子一向是个勤勉的。”
“勤勉未必就不杀人,这二者,没有直接关联。”刑部尚书冷脸道。
镇国公转头看他,“刑部断案,一向讲究人证物证俱全,今日只是有人指控而已,并无物证,尚书大人就这么迫不及待要给犬子定罪吗?”
刑部尚书压根不看镇国公。
“陛下,臣查案数十年,臣可以定案,宋默的确是杀人凶手。”
镇国公怒了,“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没有证据,只凭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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