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送去恩赏,若是山匪,受金银细软的诱惑,必定会再次动手,到时候,儿臣带人埋伏在附近。”
皇上看向嫌疑人镇国公。
镇国公眼皮一跳。
“九殿下这是把北燕使臣当鱼饵用了?”
容恒冷冷看着镇国公,“本王还记得,上次北燕使臣入京,本王的王妃险些丧命。”
镇国公……
这意思 是,你要公报私仇?
镇国公忽然有些措手不及。
容恒不安常理出牌,要拿北燕使臣做诱饵,如果是山匪,能劫一次,就能冒险劫第二次。
如果山匪不出现,那窦良就会继续说,山匪是人造的。
“陛下,万万不可!北燕使臣中,可是有北燕的三皇子的,万一有什么闪失,如何同北燕交代!”
“更何况,闹出这种事,我们若是不安抚,反倒将他们再次推向危险,北燕使臣要如何作想!”
“陛下,两国相交,以和为贵,万万不可冲动啊,便是我朝如今兵力雄壮,可一旦开战,到底是劳民伤财涂炭生灵。”
“再说,这事情,也不是就到了要闹僵的地步……”
容恒冷声截断镇国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