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那的宅子,暂且还能委屈住一住,等我出去。”
镇国公夫人闻言一愣,旋即收起了心思 ,只哭着抹泪,“你受苦了,我再多花些银子,让他们给你换个好点的牢房。”
镇国公摇头,“不必了,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等我出来就是,这里,就不要再来了。”
镇国公夫人凝着镇国公,心头思 量他这话的意思 。
镇国公扯嘴一笑,“刑部尚书刚正不阿,怎么会收你的银子,今儿让你进来,怕也是格外网开一面了,以后,就不要做无用功了,回去吧,把宅子收拾了,安心住着,等我出来。”
镇国公夫人红着眼,憋着眼泪没流出来。
点点头,“你多保重,我等你。”
说完,转头走了。
离了刑部,坐上马车,贴身婢女道:“夫人,咱们现在不是住余数胡同吗?大人怎么让咱们搬了白纸坊桥去住,那个宅子,哪有榆树胡同的大。”
镇国公夫人疲惫的靠在车厢上,合着眼,气息颤抖。
她是爱镇国公的。
年轻时,只见他一面,便把这个人装进心里,这一装,就是数十年。
这些年,他纵是纳妾也好,迎歌姬也罢,她睁